Taiwan Island Village: 台灣島村: In Loving Memory of Peng Ma Ma   彭媽媽   彭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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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對彭媽媽的懷念   2008 年 8 月 19 日
三毛对彭妈妈的怀念   2008年8月19日
五十多年前,住在台灣新竹市中華路四百八十號附近,路的東邊,有五位婦女。她們是
(由北向南) 朱媽媽、彭媽媽、田媽媽 (他們三家的房子都緊捱著)、我姑姑、還有我媽。
姑姑最年輕,但也走得最早 (1990)﹔十幾年後,田媽媽 (2005),我媽 (2006) 和朱媽媽也
相繼地離開了。如今,彭媽媽,是的,她也走了。

我們這幾家和馬路對面的白家、周家和續家關係都非常密切,因為父親們都是雍南化工
廠的同事。我們這一群小孩子 (那可是當時唄,現在大家都五,六十啦) 常常一有機會就
往別家跑,玩得可樂哪! 我從小就忘不了彭媽媽那種豪放開朗的性格﹔她的臉似乎永遠
是咧著一張寬廣可親的笑容,露出她潔白的牙齒。從她的口中出來的言語永遠是充滿了
關懷和鼓勵,饒恕和恩慈。我好像從來不怕在她面前做錯什麼事,因為她不會去記我的
過失,她頂多平和地教導我該如何如何做。她更常做的是稱讚我,即使是在很小的事
上。我依稀地記得上中學的時候有一天中午回家吃午飯,好像是彭媽媽做了很好吃的麵
食要我過去她家吃。我便騎著單車去她家。為了表現我的“騎技”,我沒有在進她家大
門前下車,卻是騎了進去 (門是半開的)。 正當我很得意自己平穩地騎過水溝上的“窄
橋”和那“窄門”,不知如何我突然失去了平衡,就在她家的前院來了個“大翻車”。
已經忘了造成了什麼“禍害”。但確定的是我還是歡歡喜喜地吃了一大頓美食!

上大學時,我們家搬到台北吳興街,彭媽媽家隨後也搬到那兒。因此我們又做了鄰居,
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近了,得多走幾步路。

我後來到了美國。二十三年前,也就是1985年六月,我在新竹做了三個月的事﹔返美以
前去看她。那時她除了手有些抖以外,身體還是很硬朗。她很熱情地招待我,我們相談
甚歡。沒有想到那竟是我們最後一次面對面的談話。一年前我打了個電話給她,和她在
電話上交談。雖然我已經不太能完全聽懂她的山西鄉音,但我們的交談是非常喜樂和激
勵的﹔因為,與以前不同的是,她知道我也已像她一樣,被那全能、有公義又有慈愛的
神呼召,走上了重生的基督徒的路。我們都是活在基督裏的神的兒女,有著同樣的從神
而來的應許和有確據的盼望。我們已經活在神的國度裏,在聖靈的帶領和幫助下在這世
界上要順服祂、用言行帶領更多的人作耶穌的門徒。但,我們有一天都會離開這世界,
就像彭媽媽一樣,就像姑姑、田媽媽、我媽和朱媽媽一樣﹔這世界的一切都要過去,新
天新地才會降臨。

是的,這五位婦女都已離開了我們,但她們都各自從不同的角度見證、彰顯了神的榮
耀。從彭媽媽身上,我看到神的慈愛、智慧、憐憫和饒恕。她是一位偉大的母親,沒有
虧負教養神賜給她、托付給她的四個兒女的責任,因為他們都在他們不同的崗位上榮耀
了神。

彭媽媽,安息吧! 您現在已經可以和使徒保羅一樣,說“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
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後,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就
是按著公義審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賜給我的。不但賜給我,也賜給凡愛慕他顯現的人。”
我時時會懷念您。我們在新天新地再見! 我們那時要一同敬拜、讚美、享受主!
五十多年前,住在台湾新竹市中华路四百八十号附近,路的东边,有五位妇女。她们是
(由北向南)朱妈妈、彭妈妈、田妈妈(他们三家的房子都紧挨着)、我姑姑、还有我妈。姑
姑最年轻,但也走得最早(1990)﹔十几年后,田妈妈(2005),我妈(2006)和朱妈妈也相继
地离开了。如今,彭妈妈,是的,她也走了。

我们这几家和马路对面的白家、周家和续家关系都非常密切,因为父亲们都是雍南化工
厂的同事。我们这一群小孩子(那可是当时呗,现在大家都五,六十啦)常常一有机会就往
别家跑,玩得可乐哪!我从小就忘不了彭妈妈那种豪放开朗的性格﹔她的脸似乎永远是咧
着一张宽广可亲的笑容,露出她洁白的牙齿。从她的口中出来的言语永远是充满了关怀
和鼓励,饶恕和恩慈。我好像从来不怕在她面前做错什么事,因为她不会去记我的过
失,她顶多平和地教导我该如何如何做。她更常做的是称赞我,即使是在很小的事上。
我依稀地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有一天中午回家吃午饭,好像是彭妈妈做了很好吃的面食要
我过去她家吃。我便骑着单车去她家。为了表现我的“骑技”,我没有在进她家大门前
下车,却是骑了进去(门是半开的)。正当我很得意自己平稳地骑过水沟上的“窄桥”和
那“窄门”,不知如何我突然失去了平衡,就在她家的前院来了个“大翻车”。已经忘
了造成了什么“祸害”。但确定的是我还是欢欢喜喜地吃了一大顿美食!

上大学时,我们家搬到台北吴兴街,彭妈妈家随后也搬到那儿。因此我们又做了邻居,
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近了,得多走几步路。

我后来到了美国。二十三年前,也就是1985年六月,我在新竹做了三个月的事﹔返美以
前去看她。那时她除了手有些抖以外,身体还是很硬朗。她很热情地招待我,我们相谈
甚欢。没有想到那竟是我们最后一次面对面的谈话。一年前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和她在
电话上交谈。虽然我已经不太能完全听懂她的山西乡音,但我们的交谈是非常喜乐和激
励的﹔因为,与以前不同的是,她知道我也已像她一样,被那全能、有公义又有慈爱的
神呼召,走上了重生的基督徒的路。我们都是活在基督里的神的儿女,有着同样的从神
而来的应许和有确据的盼望。我们已经活在神的国度里,在圣灵的带领和帮助下在这世
界上要顺服祂、用言行带领更多的人作耶稣的门徒。但,我们有一天都会离开这世界,
就像彭妈妈一样,就像姑姑、田妈妈、我妈和朱妈妈一样﹔这世界的一切都要过去,新
天新地才会降临。

是的,这五位妇女都已离开了我们,但她们都各自从不同的角度见证、彰显了神的荣
耀。从彭妈妈身上,我看到神的慈爱、智慧、怜悯和饶恕。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没有
亏负教养神赐给她、托付给她的四个儿女的责任,因为他们都在他们不同的岗位上荣耀
了神。

彭妈妈,安息吧!您现在已经可以和使徒保罗一样,说“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
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就是
按着公义审判的主到了那日要赐给我的。不但赐给我,也赐给凡爱慕他显现的人。”我
时时会怀念您。我们在新天新地再见!我们那时要一同敬拜、赞美、享受主!